有机会和大家座谈，很高兴。本来古籍小组准备在去年十一月或十二月份召开全国古籍整理出版工作会议，研究古籍整理出版事业的发表，但觉得古籍小组的顾问和成员大多已经上了年纪，冰天雪地的来北京开会，不方便，于是就把时间推迟了，等今年四、五月份春暖花开时再开会。
    这次大家来参加图书订货会，再过几天就要召开全国新闻出版局长会议，借这个机会和大家交流一下对出版业深化改革的想法。
    我先向大家通报一下正在筹备的全国新闻出版局长会议的情况。这次局长会议是在一个很重要的时候召开的。其重要在于：
    首先，2001年，是一个新的世纪的开始，又是“十五”规划的第一年。一元复始，万象更新，要求我们开好局，制定好规划。
    其次，五中全会刚开完，五中全会的主题是发展。在这种形势下，新闻出版业应该如何发展，新闻出版业作为一个产业应该怎么做，这些问题已经刻不容缓。我们在准备局长会议时，很多同志提出，要有宏观的目标，更要有具体的措施。前两年我们在改革方面、在“九五”规划各个方面都有一些具体的目标，五中全会开完了，如果我们还没有具体的措施，那就不能让大家满意了。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背景。
    第三，新闻出版业面临加入世贸组织这样一个非常紧迫的形势。在这种形势下，我们出版业压力很大。这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机遇。如何抓住机遇，迎接挑战，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机。
    当前新闻出版业面临的形势。
    当前大家都认为形势很好，形势逼人，机遇与挑战并存，但形势怎么个好法，逼人到什么程度，这是这次局长会议首先要研究的问题。我认为，“形势逼人”主要有三方面表现：
    一是江总书记关于“三个代表”的论述。江总书记讲只要我们党始终成为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的忠实代表，我们党就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永远得到全国各族人民的衷心拥护，并带领人民不断前进。“三个代表”的思想，把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同代表先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要求和最广大的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统一起来了，这就进一步明确了建设先进文化的使命，它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过程中起的重要作用。先进文化靠什么积累、靠什么传播？我认为非常重要的就是我们的出版工作。当然出版不仅是图书出版，还有声光电磁诸多方面。没有出版，先进文化就没有办法传播，也没有办法积累。这是出版的使命和任务决定的。如果没有古为今用，没有批判继承，没有吸收全人类的一切优秀成果，那也谈不上什么先进文化。所以，建设先进文化，古籍整理与出版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任何国家、任何民族都不能数典忘祖，这是其一。
    再一点，党的十五大把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与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和政治共同纳入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纲领中，又进一步明确了精神产品的生产部门在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过程中的历史地位和重要作用。最近一两年中央领导同志不断讲，有些在计划经济的形势下非常重要的部门，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可能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而在计划经济形势下不那么重要的部门，在今天反倒越来越重要。岚清同志讲，新闻出版业就是这种情况，属于在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过程中十分重要的部门，并且它的作用会越来越大。怎样搞好我们的工作，使新闻出版这一产业更快地发展，这是非常重要的任务。
    第三点，《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个五年计划的建议》讲到，进入新世纪的五到十年是我国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要时期。这句话有很深厚的内涵，包含了许许多多内容，今后五至十年正是我们这一届社长大有作为的时期。这个时期给我们提出了很高的要求，我们要应对广大读者学习新知识、新科学的强烈愿望，要应对加入世贸组织以后形势发展的需要及各种挑战，要应对高新科技迅速发展的需要，在管理手段、生产方式上增加科技含量，提高科技贡献率。还要应对改革日益深入，开放不断扩大，随之而来的各种思想文化相互影响、相互激荡的复杂现实。随着开放的扩大，西方的文化、意识形态对我们的影响必然也会加大，如果也像麦当劳、肯德基那样在全国建几百家上千家连锁店，如果我们的青少年像看美国大片那样踊跃，那会是一种什么局面？所以，在这种形势下弘扬民族文化、搞好我们的古籍整理和出版工作，就是十分重要而迫切的任务。我们面临的挑战是多方面的，既有政治的，也有经济的；既有体制上的，也有机制上的；既有来自国内的，也有来自国外的；既有来自行业内的，也有来自行业外的。
    从这几方面看形势非常严峻。署党组认真学习中央的精神，经过调查研究，认为，归根结底，摆在我们面前的出路只有一条，就是抓住机遇，加快发展，在发展过程中认识并解决存在的问题。所以2001年局长会议的主题就是以邓小平理论为指导，以“三个代表”为指针，深入贯彻十五届五中全会精神，牢牢把握正确的新闻出版导向，坚持“发展是硬道理”，以结构调整为主线，深化出版体制改革，推动新闻出版业在新世纪的更大发展。
    在2001年和“十五”期间署里有哪些打算，有哪些改革的设想？
    这次局长会议要讨论“十五”期间的发展和改革的指导思想，即发展的原则、发展的主线和发展的目标。一方面要形成比较完善的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和精神文明建设需要、符合新闻出版发展自身规律的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另一方面新闻出版业自身的经济实力和市场竞争能力也必须有较大的发展，要进一步提高新闻出版经济总量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现在新闻出版业在国民经济行业约五六十个部门中，收入排在第21位，利润第5位。我们的利润从哪里来呢？主要是从教材、 教辅来。统计表明，占14.6％的课本，占图书总印张数的48.7％，占出版总码洋的39.3％。总码洋的40％在14.6％的品种中，这样的图书结构肯定是不合理的。所以要进一步提高新闻出版经济总量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重要的一环就是进行结构调整。这是我们“十五”期间工作的主线，包括产业结构调整、产品结构调整、人才结构调整、所有制结构调整、价格结构调整等等。从出版方面讲，“十五”期间要进行整合，走集约化经营的道路。到“十五”末，要形成若干家大的出版集团。这些集团应在意识形态工作和出版传媒市场发挥导向和骨干作用，成为宣传党的方针政策、坚持出版方向的主阵地，成为积累和传播文化的重要基地。从印刷方面讲，要实施国有印刷企业深化改革的试点工程，培育五到八家股份制改造试点企业。发行方面，要基本形成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出版物大市场，建立东有江苏、西有四川、南有广东、北有辽宁、中有北京，东西南北中布局合理、辐射功能强大、相互竞争的出版物流通大市场。这五大出版发行集团作为国家的试点集团，逐渐形成跨地区、跨行业并且辐射全国的大集团，既不是一家独尊，也不是诸侯混战、地方割据。现在，我们的东西南北中网络基本建立起来了，正在开始运行，要给它们政策，鼓励它们发展、竞争。通过竞争，最后也可能只剩两三家，也可能又产生新的一家。如果试点搞得不好，就要取消试点资格。越竞争对出版社越有好处，对读者越有好处，对试点集团自己越有好处。
    要通过全行业的努力最终形成结构合理、管理制度完善、法律法规体系完备、科技水平提高、印刷复制生产能力和优质率显著提高、出版物出口数量稳步增长、知识产权得到应有尊重、出版科研和转化能力大大增强的出版产业体系。为达到这一目的，我们要做五项工作：一是要在体制创新和机制转变方面有新的突破；二是运用高新技术加快信息化步伐，提高生产力水平；三是继续着力实施精品战略，认真组织实施“十五”全国重点出版物选题规划，推进新闻出版业持续繁荣发展；四是优化人才结构，提高队伍素质；五是要尽快做好应对加入世贸组织的准备，迎接入世的挑战。
    我们必须清醒地看到，在加入世贸组织后的竞争环境中，我国民族出版产业能否继续居于主导地位，已经不仅仅是经济问题，而成为一个严峻的政治问题。我们新闻出版业要研究应对措施。不但要应对这种复杂局面，而且要有大的发展。在改革开放过程中，首先要抓好出版集团、报业集团和发行集团的试点工作，进一步完善他们，以便推广他们的经验。希望他们在未来的新闻出版业中发挥更大的作用，所以在政策上要向他们倾斜。但一定要注意实施一个新的政策，一要严密论证；二要有严格的考核标准；三要事先报批。总之要通过一系列的保障措施使改革既积极又稳妥、健康有序地进行。根据过去的经验，如果保障措施不到位，很快就会出问题这样不但不能继续改革开放，反而要停下来进行整顿治理、治散治乱。在这方面我们有不少经验教训，不能不慎重对待。
    另外，推动试点集团的改革，要自理好试点单位和全行业也就是面上的改革关系。我们着重讲试点集团，是因为这若干家集团是我们千辛万苦搞起来的，是经过很充分的论证的，虽然还会有不严密之处，虽然参差不齐，但毕竟经过各个层次的充分论证，毕竟是个开始。所以要把集团抓起来，创造经验以利推广。抓试点集团不等于其他出版发行单位可以放慢改革步伐。试点集团在数量上毕竟是少数，今后，也仍然是少数。重要的是面上的改革，即大多数出版单位的改革。对试点集团提供一些政策，目的是在实验基础上总结成功的经验，逐步向全行业推广，通过点带动面，促进出版产业的整体发展。另外，面上的工作发展了，前进了，必然会向试点工作提出更高的要求，推动点的提高，促进点的成熟与发展，甚至会出现新的典型和新的经验。从这个意义上说，点和面是统一的，目标和责任是相同的。在发展的过程中，各地区、各单位不可能是同一种模式，既可以是多家出版单位的横向联合，也可以是一家出版单位纵深发展，还可以同类性质出版社的联合。要坚持因地制宜的方针，从各自的实际出发，不搞一刀切。对于大多数出版单位来说，应立足于发展自身的优势和特色，扬长避短，走内涵式发展的道路。要深化三项制度的改革，在人事、分配、社会保障方面做出较大的改革。
    在发展、改革的同时，要强化政府的管理职能，严格依法管理，推进新闻出版工作法制化。当前，由于改革的不断深化，社会经济成分、组织形式、物质利益、就业方式日益多样化，人们的思想的独立性、选择性、多变性和差异性也在明显地增加。在这种形势下，管理一要加强，二要讲艺术。强化政府职能并不是事事强调收和紧，而是该管的管好，该放开的放开。当前要实现政企分开、政事分开、局社分离，如果政企不分、管办不分，搞垄断经营，事业就不能前进。
    下面我再结合古籍整理出版工作谈几点意见。
    当前的古籍整理出版工作面临的形势很严峻，在传统的计划经济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转变的过程中，市场的学问越来越大，市场意识越来越深入人心。古籍整理和出版怎样面对市场是我们应该认真考虑的问题。现在社会生活节奏很快。前段时间我看到一则报道，说在北京市，中关村的饭店里吃饭的人最少，盒饭最时髦，因为那里大部分是科技人员，他们时间很紧，不可能花两三个小时吃饭，只希望赶快吃完。这种现象很值得思考。在这样一个转变时期，在这样一个激烈竞争的时期，读者对整理出版古籍是什么态度，对古书是什么态度，肯定会给我们带来很大的压力。我们从事古籍整理的同志怎样应对这种形势？我认为这是首先应该解决的重要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我们的认识不端正，我们古籍整理出版工作没办法前进和发展。大家热爱这个事业，但是光有深厚的感情是不行的，我们还需要在具体实践中解决许多实际问题。我们对事业充满感情，可以皓首穷经，我们对我们整理的古籍充满信心，可以想着藏诸名山传诸后世，这种认识、这种观念是重要的，但当前，还应有一个对现在形势和规律的理性的认识，还需要有适当的必不可少的政策的支持，否则是不能持久的。所以，我们要很好地解决一些实际问题，认真地探讨如何深化改革。我们有许多有利的条件，“三个代表”的思想也好，十五大提出的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也好，都离不开弘扬民族文化，都离不开批判继承中华民族的文化遗产。毛泽东同志早就讲过，继承不继承有粗细之分、文野之分、快慢之分，任何人，任何学者、政治家要想了解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群体，如果没有对这个国家的历史的研究，那是不可能真正认识的。这是时代的要求，是民族的要求，是世界文化前进的要求。既然有这种形势需要，我们古籍整理工作就有广阔的市场和宏伟的前途。这是不容怀疑的，关键是我们怎样适应这样的形势。共同的事业、共同的命运把我们联系在一起，我们要同舟共济。既然有条件有潜力，既然有需要有前途，通过我们主观的努力和我们主动的工作，我想我们古籍整理事业就一定会发展。
      怎样才能发展？你盯着我，我盯着你，你有好选题，我设法把它抓过来，你有好思想、能干的人才，我设法把它挖过来，这不是办法，是损人利己，是资本主义早期资本积累的一个特点，在社会主义中国绝无市场。我认为路只有一条：走团结合作、集约经营的道路。我想，我们古籍整理面临共同的任务、相同的读者群和市场，与其一家家单打，不如密切合作。其中有很多实际问题，建议大家好好研究一下。
    我们这二十多家的经济情况可能有的很好，有的一般，有的不好，如何团结合作，走集约经营之路，既不是平均分配，同时又是一个群体，有许许多多实际问题。解决这些问题不能超越历史阶段，不能脱离实际。现在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初级阶段的生产力、管理方式，初级阶段的人和思想观念，我们就得采取适合初级阶段实际情况的做法。大家应该好好探讨一下怎样解决这个问题。当然也不能迎合这个阶段，不然也无法发展和前进。建议大家认真思考，深入探讨，在四五月份开全国古籍整理出版工作会议的时候，一起研究一下。我们从事这个事业，要上对得起祖宗，下对得起子孙，一定要把它干好。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加强领导和宏观调控，制订全国古籍整理出版规划。现在“十五”规划经过以袁行霈先生为首的一二十位专家的论证，已初步形成，共191项， 我自己感觉这个规划论证得确实比较充分，但我心里也很不踏实，因为我们“九五”规划只完成了百分之四十几。在完成过程中出现了实际困难，需要调整，这也是正常的，但也可能有报计划时盲目追求数量的问题。为了保证“十五”规划的完成，在规划制订、论证、形成时，一定要科学、合理、实事求是。这是一点。第二点是我们要加大补贴的力度。去年补贴了将近250万，是过去每年补贴额度的2─3倍， 今年补贴通知已经下发了，很快要评议，还要加大补贴力度，只要项目好，我们还可以争取各方面的支持，让他们赞成我们的事业，同情和理解我们的困难。另外，要很好地规范专业分工。经过调查，我们发现各出版社出版参差不齐，非古籍类图书的出版占很大比重，如果是与专业分工相关相近的也还可以，但不要出那些既不得利，又影响自己形象的书。我们要对专业分工做些规范，明显超专业分工的不要搞，有关文化和社会科学等方面的相关相近的选题也要占适当的比例。我们的主攻方向还是古籍，要形成我们自己的出书特色和优势。
    第三，要在图书结构调整方面做出努力。上次在昌平开会时，我曾讲过一个意见，就是把需要整理的古籍分三六九等，划分出档次，第一个档次是只需要保存的古籍文献，采取影印、缩微胶卷、扫描存储等手段，重要的是保存好。第二档次是供研究人员使用的，只要校勘和标点就行了，有些简明的注释也可以。第三个档次是要普及给广大读者用的，需要注释、翻译、搞选本，甚至图文并茂，比如像中华书局《新编千家诗》，上海古籍出版社的图文本《唐诗三百首》那样，因为要普及给亿万读者阅读，所以它的内容一定要是精华，不要普及封建迷信。我们还要根据市场的要求出一些创新产品，比如以古籍为素材，编辑出适合当代读者要求的读物，可能读者面更宽。我们要给当前的各种“戏说”影视产品正本清源，虽说标明了是“戏说”，但很多观众并不当作“戏说”看，影响不可低估。以后青少年看不懂古书，以为“戏说”就是历史，那我们下一代的历史知识不但没有，而且会是歪曲的，这一点必须高度重视。为此我们需要做大量的工作，不要盲从跟风，要找到各自的市场空白点和市场份额。提倡精品，提倡原创性。
    我有个建议，由于古籍整理的特殊性，要重视在古籍整理战线上的老编辑、老同志的经验。对于有较深学术造诣的老同志，要发挥他们的余热。比如有的同志六十岁退休了，身体尚好，他们造诣深，水平好，还可以让他们做工作，还可以返聘。学有专长的编辑待遇可以高一些，让他们安心搞古籍整理，搞规划项目，对作品精雕细刻；另外要组织一些观念新、能力强的编辑抓好古籍的普及工作。
    第四，提高古籍出版物的质量，抓好权威评议工作。我们要在适当的时候成立专家委员会，对已经整理出版过的古籍整理图书做出评定。现在有不少注释、校注本、选本已经基本达到了当前的最高水平，可以开列一个书目，在媒体上公布，广为宣传。其目的一是推出可信任的出版物，另外也希望其它出版社在一个时期内不要再出同样的产品了，因为古籍整理图书毕竟不同于小说和其它学术著作，这样既可以提高重版率，扩大市场份额，也可以减少人力资源浪费。从全局角度出发，我们可以将剩余的资源用于搞其它新的定本和达标本。在评议中同样也要评出不合格品，这也是对我们出版社的考核。为了提高质量，做好我们的工作，我们还要制订古籍整理的一此标准，搞一个古籍整理点校的规范文本，策划古籍整理方面的教材。
    第五，加强队伍建设和新技术手段的应用。我们古籍社在各类出版社中编辑素质是比较高的，在出版界评价是好的。但近年来人才流失严重，编辑越来越年轻化，甚至有很多年轻人因为找工作难，将古籍社当做跳板。现在我们考虑搞一系列的培训，请专家讲课，让年轻编辑了解古籍整理事业的传统精神和古典文献方面的知识，尽快熟悉古籍整理工作的规范要求。
    另外，我们还要关注新技术手段的应用。出版古籍整理图书的主力是我们这些出版单位，可不可以建立一个联合网站，展示古籍社的整体形象和风貌，对外宣传自己，大家都可以讨论。
    第六，深化改革，壮大实力，共图发展。要利用好自身的人才资源，品牌资源，利用好我们的优势，搞好品牌经营，有步骤地不断深化改革。怎样做到优势互补，加强联合，怎样为迎接入世挑战作准备，大家都要出谋划策。我们古籍社作为一个方面军，在出版产业独树一帜，我们形象如何，要靠大家努力去塑造。江总书记在五中全会上讲，党的作风就是党的形象。形象是外在的表现。一个出版社管理如何、出书情况如何，也是外在表现，但它传达的信息和表达出的意蕴却是内在的，是一个人、一个集体的整体素质的表现。在这激烈竞争的时代，在当前这关键的时刻，我们古籍整理这支队伍，我们这二十多家出版单位，怎样塑造我们的整体形象，怎样把我们的事业规划好，推向前进，需要大家深谋远虑，筹划大计。

(根据录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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